小说[附带番外]《又逢她》作者:一口瘾全文夸克网盘观看

时间:2024-12-15分类:小说浏览:27评论:0

又逢她

作者: 一口瘾

简介:

主角:季念,谢执 配角: 其它:;女主

简介:预收古言《不小心掀了他的棺材板》求收~

【正文完,周四回来更番外,谢谢在看的宝!】

季念十六岁嫁给嘉裕侯,不想四年后嘉裕侯从边关回,却带回名胡人女子与和离书一封。

众人皆以为她会委曲求全之时,季念毅然离开,带着多年积蓄,另寻了一座依山傍水的小宅子。

当朝红人谢执二十入仕,兰芝玉树,左右逢源,短短四年便位及内阁大学士。

可一朝遭眼红之人背地算计,跟头跌得把府邸都赔了进去。一时拮据,来回寻觅,寻到了一座依山傍水的小宅子。

两人相见,皆是一愣。

半晌,谢执轻笑,如遇陌生人般疏远行礼:“好久不见。”

那日季念心间一抽。

寥寥几字,不疼,但扎人。

-

四年前,季念与谢执分道扬镳,一别两宽。

四年后意外重逢,她避无可避,同他对酌一杯。

不想酒后——

竟稀里糊涂和谢执成了一宅两分的邻里。

所幸一个早出晚归,一个大门不出,一天见不着几面。

直到某日季念又喝醉了酒,闯进了谢执的屋子。

亦是这日,谢执看着蹲在地上神志不清的人,一点点屈下膝:“唯有此时才会主动来寻我,季念,你可有良心?”

【假扮落魄清贵公子x温柔坚韧三小姐】

【可最后谁都没能藏住四年的言不由衷,四年的痛痒不敢挠,与那四年无处消的执念。】

1、女主前一段有名无实,从头到尾1v1。

2、一往情深/破镜重圆/酸甜混杂。

3、有私设,架很空,看个乐呵,请勿考究。

4、防盗50%,看不见需增加订阅或等待48小时,谢谢支持。

-小剧场

季念知晓自己有那么丁点儿酒瘾,喝醉了还容易断片。

可当她又一次在谢执床上醒来时,饶是衣衫尚在,也有点绷不住。

方起身,便见谢执似笑非笑:“三小姐先前说要追回我,就是这种方式?”

季念硬着头皮:“此实非光明磊落,下次你可以直接把我赶出去,我回去……想想别的法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谁料半晌,谢执却捉住了要下床的她,带着慵懒道:“罢了,我在此处白吃白喝,如今三小姐想做什么,直说便是。”

“……??!!!”

文案截图21570310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预收【不小心掀了他的棺材板】

蜀国被灭那日,为了躲开身后众多魏国追兵,温意逃进了一座破庙。

据说魏国为了攻蜀,死了一个太子,来不及安葬,就藏在此处。

温意没有多想,掀开那道棺材板,躺了进去。

不料还没盖回板儿,里头传来一声闷哼,身旁的人……动了。

-

逃亡的和假死的在庙中大打出手,最后庙门被追兵撞开,两人手脚相缠紧紧贴在乌漆嘛黑的棺材里,没人敢喘一声大气儿。

-

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,待江湖变了样,江山易了主,都没能解了开。

——死也得拉个垫背的,看不上别人,就看上你了。

【浪荡不羁朝堂弃子x冷静克钓亡国公主】

1、1v1 he。

2、朝堂江湖/儿女情长。

3、为爱发电,看个乐呵,架很空,勿考究。

4、前《冤家路窄》,换了个文名文案,但梗和要写的东西都没变,不萌的宝可取消收藏。

立意:不问结果,不留遗憾。

和离

数日的大雪后,放眼望去皆是白茫茫一片。街道上的人步履匆匆,因寒冷而微微瑟缩着,只在路过嘉裕侯府时,慢下步子,往里探望一二。

府门大开,府中光秃秃的枝丫上坠着积雪,风一刮,大块大块地往下落,砸在来人的伞面上。

伞遮一半瞧不着脸,远远望去,从树下走过的女子清瘦得紧,身板却直挺,步子亦未因伞面上突如其来敲击声响而停顿。

丫鬟小步跟在后面:“夫人,侯爷还没到呢。”

闻言,伞沿微微上翘。

漫天飘雪下,露出一张清清冷冷的脸庞,似比眼前皑皑一片更为素雅,却因那单薄的身姿多了些脆弱不堪触碰之感,怕一碰便会和那雪似的,融了不见。

不论侯府,有如此气质的,找遍整个明顺城,除了侯夫人季念,鲜少有第二个。可谁能想到这样的人笑起来又是另一幅光景。

“侯爷四年未归,不管归来是不是误了时辰,提前去迎是规矩,”季念侧过身,弯起的桃花眼中带着柔和,似怪非怪的语气不显原先半分冷意,“月柳,别犯懒。”

被唤月柳的丫鬟微微恍神,讪笑着答:“是。”

季念复又回身,缓缓往府门外走去。

外头不时有人向季念投来目光。屋檐下,她收了伞,神色平淡地抖落伞上的雪。

也难怪许多人忍不住张望,毕竟她虽是侯夫人,却只见过嘉裕侯两面——十六岁时嫁他那次,和嫁人后第二日送他远赴边疆那次。

此后四年,嘉裕侯驻守边疆从不曾回来过,就连嘉裕侯那位久病的老母过世,都是她一人守孝。

想要嫁入侯府的人很多,过去不乏有人嫉妒季念,四年前季家老爷刚升国子监正六品官员,嘉裕侯便看上季家的大小姐季盛兰,但求亲帖来晚一步,季盛兰婚事已定,这桩婚事才轮到季念一个侧室所生的庶女身上。

可渐渐地,那些都说季念是攀了高枝儿的人却都没了声。因日子久了,众人才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姻缘。

耗费大好年华,守活寡般地活着,这样的高枝,不如不攀。

月柳留意到那些针扎似的视线,亦看向眼前人,心里一动。

她是嘉裕侯留给季念的人,年岁不大,可懂得也不少了。

她知道,寻常官家女子知晓会是这个结果,嫁进来即便是不吵不闹,亦免不了觉得一生已毁见人落泪的。

偏是季家这位小姐与旁人不一样,别说掉一滴眼泪,还将府中之事打理得井井有条。侯府老夫人过世,上上下下皆是她操办,人后担了所有事,人前笑笑便都过去了,整个人瘦了大几圈,怨言不曾说过一句。

月柳从后面轻轻替季念把大氅拢紧了些:“侯爷回来了,您总算是要熬出头了,真好。”

季念抬手扶住大氅,不禁失笑。

小丫头是真会心疼人,只这睁眼不到三个时辰,熬出头的话已经说了第五遍了。

可其实,别人看来万分难熬的事,在她这儿并没有多过不去。

既来之,则安之。何况她和嘉裕侯本就没有感情,这四年两人离得远远儿的,过着有名无实的日子,想想还算是件好事。

街头的人来来回回,依旧不闻车马声。季念算着时辰,转头问道:“月柳,侯爷不是已经进城了吗,去探的小厮可有说为何会迟这么久?”

月柳想起什么,答道:“好像是说,侯爷一行和内阁的马车碰上了,停在路中间不知该是谁先行。”

听到“内阁”二字,季念眸光微动,问道:“内阁越来越受今上器重,但侯爷胜仗归来,当不至于让侯爷让路。”

“是,”月柳点点头,“但这回碰上的好像是谢大学士。”

季念扶着大氅的手有一瞬的收紧,很快又松开,没有说话。

月柳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,还在自顾自继续:“听说陛下推行新政多亏谢大学士屡屡促成,如今这位可是陛下跟前的大红人,谁见了他都要客气些。”

“我们在此等候便是了。”季念眼睫颤了颤,目光划过来路的方向,片刻又克制地移开了。

直到街中央出现了一个醒目身影时,她下意识望了过去。

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快步跑来。

紧绷的肩膀忽地松了下来,意识到自己不可察的失态,季念尽量平声:“可是有什么消息了?”

家丁答:“回夫人,侯爷马上就到。”

没必要再问的,但季念还是问道:“内阁的马车让了?”

家丁面上隐隐骄傲:“侯爷大军归来,自是让了。”

答得利落,仿佛能想象到马车让得也是这么利落。

季念顿了顿,吐出的白气那消融在寒天中,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,只是垂下眼点点头。

依规矩,本就是该让的。

***

嘉裕侯名为崔靖,虽是老夫人嫡子,和老夫人关系却不好。季念常听老夫人骂他顽劣不孝,除了会带兵一无是处,若非崔靖的两个哥哥死在战场上,这侯爵绝落不到崔靖的身上。

老夫人的嫡长子和嫡次子死后,老夫人仍惦念着不能让崔家没落了,便为崔靖谈了一桩婚事,是她手帕交的女儿,家中亦是武将世家。而后来崔靖非要求娶季家的姑娘,没别的原因,就为了和老夫人作对。

所以这人到底是季盛兰还是季念,对崔靖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,只要是个小文官家的,他就乐意。

当初此事闹得满城风雨。

但也不仅仅是因为侯府闹得太难看,更是因为崔靖派人上门的那天,季念一口回绝,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嫁。

那日季老爷听了整个便慌了神,直言她是乱说话,可只有季念知道,自己是认真的。

——如果不是那桩事,她是真的不会嫁。

寒风刺得脸生疼,拉回季念缥缈的神思。

要说季念对崔靖的认识还停留在出征那道背影,所以老夫人再骂,她对他的印象倒不算太差。

可如今季念福身行礼,崔靖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身后跟了辆不该有的马车时,她才恍然想起老夫人的那些话。

马车帘被风吹开一角,一面容妩媚的女子坐在其中,身着非是中原服饰的紫罗衫,举手投足间皆是妖娆,艳丽而勾人,再加上那双眼眸之中透着的敌意,此间之事,何须多说?

门外之人众多,不想让事情太难看,季念未等崔靖来扶,起身唤来一小厮:“送这辆马车从后门入。”

未想马上之人没有反应,马车中的人却先出了声,女子声线尖而亮:“慢着。”

小厮习惯了季念语气轻柔,陡然被马车中人气势唬住,顿住步子,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季念。

马车中的女子见状不屑地笑了一声,话语间颇为盛气凌人:“我是你们侯爷亲自迎回,侯爷都没有开口,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动我?”

女子丝毫未收敛声响,虽没有指名道姓,听上去是在骂下人,但在场的谁听不出这分明是在骂季念。再看崔靖,由着女子放肆,竟没有一丝要维护正妻的意思。

眼看越来越多的人聚集,季念深吸一口气,行至离马更近之处,放低声音:“侯爷这样恐有不妥,对陛下和百姓都不好交代。”

话音刚落,崔靖一跃下马。

一直没开口的人忽然压近:“你可知我最厌恶有人妄图掌控我?一个庶女嫁进侯府做了正妻还不满意,拿陛下和天下人来压我,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?”

阴影笼罩而来,感受到崔靖的压迫,季念皱了下眉,低头:“侯爷自不是我能压住的。”

月柳亦步亦趋跟着季念,怎么也没想到会闹成这副样子,左右为难:“侯爷,夫人是为侯府名声着想,您别动怒。”

崔靖冷哼一声,从袖中掏出一张和离书,甩到季念面前:“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,若是担心本侯纳胡人女子为妾会坏了侯府名声连累了你,夫人大可签了这和离书即刻走人。”

和离书都拿出来了,月柳是真的急了,扯着季念的袖子小声道:“夫人……您可千万别冲动。”

多余的话月柳不好说,但她不说季念也明白,若是签了这和离书,不仅是没了依靠,地位也会一落千丈,从此沦为天下人口中的笑话——四年独守就落得个这下场。

薄薄一张纸在风中飘扬,季念扫了一眼,又望向马车小窗里那个似笑非笑的人,沉默不言。

崔靖不傻,也无意闹大,拿出和离书都侧身挡住了旁人视线,只想治住季念罢了。

早吃定季念会有此反应,崔靖勾勾唇角,满意地收回和离书:“不愿意签,那本侯便当你同意了。”

他边折起和离书边笑着睨她一眼:“行了,安安分分的,本侯不会为难——”

“等等。”

崔靖动作停住,再看去时,面前低眉之人慢慢抬起头,露出那双黑得透彻的眸子,此刻他才发现,她眼中并无妥协。

“侯爷若想好了的话,”她接过那张和离书,平静道,“月柳,替我拿支笔来。”

……

飞雪带着决绝融化在季念的手心,亦落在远处一人垂下的长睫上。

街道的尽头,小仆从绕过自家马车,急匆匆撑开伞:“公子怎么下来了,不去内阁了吗?”

雪中之人未答,只遥遥望向飘絮中那道瘦削身影,驻足不移。

不知过了几多光景,垂在身侧的指尖早已僵硬无觉,他才淡淡回身:“走吧。”

又逢

夜深,一人头戴帷帽,走进觉春楼之中。

觉春楼乃庆夕大街最繁华的酒楼觉,此时虽然客人已不多,可空荡归空荡,灯盏高挂,红绸满楼,依旧是气派的。

一名紫衣女子倚在最左侧红木雕花的柜台后,见有人来,头都没抬:“这位贵客,这个时辰来用膳,吃不了几口我们便打烊了,劝你还是别吃了。”

戴帷帽的人轻笑,随后勾起手指在台面上敲了两下:“掌柜,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?”

听到熟悉的声音,紫衣女子猛地抬头:“念念!”

季念忙掀起帷帽一角:“嘘……”

女子噤声,凑近了些才继续道:“我可听说了啊,在府外当着众人面签和离书的,你是独一个。”

季念失笑:“听着像我做了什么很了不起的事。”

女子反倒煞有其事地点点头,表示了肯定。

季念哭笑不得,不过她也习惯了。女子名为苏翘,当朝太医院一把手苏太医的独女,是她打小就认识的手帕交,没个正形的样子,从来就没变过。

苏翘是真不担心季念,笑嘻嘻地:“怕是崔侯爷怎么都想不到他夫人在这四年里攒了多少钱,别说离了他不愁吃不愁穿,庆夕大街最有名的这家觉春楼都是你的。”

“不是我的,”季念笑笑,“是你的。”

当初开觉春楼的钱都是季念变卖嫁妆和省吃俭用来的,但银两到底是还差点儿,后来剩下那些还是苏翘帮凑的。季念恰巧因着某些原因不方便出面,于是苏翘就成了这家酒楼明面上的掌柜。

“别,我就是替你看店的。”苏翘摆摆手,话题又扯了回来,“今日酒楼里风言风语不少,说嘉裕侯提出同你和离,是因为带回来一个胡女?”

季念琢磨着她的措辞,道:“算是吧。”

“太过分了。”苏翘愤然握拳。

倒是季念看得开:“本来就没有感情,和离了也挺好,以前都是一个人,今日亲眼再见着嘉裕侯才发觉,我根本想象不出该如何与他过后面那几十年。”

苏翘看她一眼:“如此说,不如最开始就不要嫁。”

季念一愣,半晌才喃喃应答:“你知道的,当初我没得选。”

酒楼中早已不剩几人,刻意压低的声音都莫名清晰起来。

苏翘低头拨弄几下算盘,状似随口道:“念念,你后悔吗?”

“什么?”

“没几个人知道,四年前与侯府一同上门提亲的还有谢家,”苏翘停手看向她,“——拒了谢执,你可后悔?”

突如其来的寂静,静得能听到不远处那桌夹菜时木筷碰撞的声音。

季念双唇动了动,回望苏翘。

当初举城皆知季三小姐和嘉裕侯亲事终定,但鲜少有人知道谢执才是最先派人上门提亲的,只不过最后谢家被拒,消息被死死压下了。

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说起此事了。

见季念不答,苏翘舔舔唇:“我只是想起从前我爹常说,谢执的父亲早逝,谢执有幸从小得谢大人的至交荀太傅照拂,奈何他仙气太重,纵有这么好的老师熏陶出一身风骨,却从没施展抱负之心。可谁都没想到——”

卖关子般长长停顿后,苏翘眸色沉沉地盯着季念:“他四年前突然就入了仕,还在这么短时间里便位及内阁大学士。”

那视线盯得人浑身发毛,季念少见苏翘严肃的模样,抿抿唇也有点紧张。

半晌,苏翘倒是咧开嘴笑了:“反正如果是我,定是后悔不已。”

话题就这么绕了回来,季念松了口气,算是听明白了:“你心里都觉得我后悔了,还问什么?”

“诶,”苏翘摇摇头,“我觉得是我觉得,我还觉得指不定下一刻你就会回我一句‘不后悔’呢。”

“我……”季念张口。

第一个字音还未咬全,哗啦一声,瓷片落地的脆响打断了她。

随之而来的是不远处稍显稚嫩和慌乱的声音:“对不起公子,是我手滑碰倒了杯子。”

季念和苏翘应声转头,只见一个看着年纪尚小的家仆正要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瓷,被坐在旁边的锦衣男子拦住。

男子微微垂首,从季念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额头和稍凸的眉骨,看不清下半张脸。

可那自带清浅傲然的眉眼太过醒目,醒目到即便染上了多年不见的陌生感,季念还是认出来了。

乐声回荡,婉转牵拉。

许是稍显空旷的酒楼里目光全无阻隔,坐着的人察觉般抬起头,就这么看往她的方向。

视线在刹那间交错。

她猛然回神,在眼神触及的一瞬间拉下帷帽转过身,动作一气呵成。

苏翘在季念后面什么都没看清,被她吓了一跳:“怎么了是?”

季念闭闭眼,极慢地道:“谢执。”

苏翘挠了挠脸侧,脑子转了一圈才反应过来,难以置信地指着她身后:“你……你说那是……”

季念深吸一口气:“方才我们说话的时候,他一直坐在那儿。”

苏翘干笑两声,挣扎道:“我刚刚说的挺小声的,应该听不见吧……”

季念回忆了下苏翘方才不知不觉变响的嗓门,又结合那桌与她俩的距离,终究是先行放弃了挣扎。

还有什么比背后议论别人被人听见更尴尬的事吗?更别提那人还曾被她拒过亲。

季念面对苏翘,嘴唇蠕动着问:“他……谢执还看着我们这边吗?”

苏翘探探脑瓜子,又悄咪咪收回,冲季念点点头。

“……”

季念伸手扯了下帷帽边沿垂下的薄绢,不知道是在和苏翘说话还是安慰自己:“无碍,他和你不熟,应该也没认出我。”

苏翘神情古怪,视线越过她身后:“是吗?”

季念忍住回头的冲动,不明所以地眨了下眼,直到——听见背后靠近的脚步声。

有认识苏翘的常客从季念背后走过,朝苏翘挥着手打招呼告别,苏翘见了,扯出个笑应了声。可季念背对着,却只听进那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。

一下一下,听起来很从容。

季念脊背有些僵,第一反应就是,被认出来了。

方才没躲便罢,但她就是下意识这么做了,事到如今再转头问好似乎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。

季念就这么一动不动,竟不知是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般客套一句,还是等走来的人先开口。

......

[附带番外]《又逢她》作者:一口瘾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
点击观看

相关文章

文章评论

猜你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