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训狗警告!女尊就要当老大!别欺负老实人嗷!】
【全文8k+,含男主视角】
近日你买来的夫郎越发刁蛮任性。
不仅向你索要更加昂贵的衣物首饰,还总是威胁你。
“你若是不给我带珍宝斋的红宝石戒指就是不爱我,我立马跟你……”
“和离是吧?”
你抬手扇了他一巴掌,在他震惊的眼中丢下和离书,“满足你。”
-
你是个厨娘,自己支了个摊子做点小生意,口碑很不错,就是风吹日晒的有些辛苦。
你存了很久的钱,原本计划着盘下一家店,但买铺子的中途出现了状况。
那日你不知为何忽然想换条路走,路上经过一个市场时,发现有个泼辣的肥妇正在欺辱一个男子。
男子衣衫破败,露出底下雪白的肌肤,墨色的头发凌乱,依稀能看见美丽的容颜,瞧着不知多引人遐想。
从那肥妇的臭骂声中,你拼凑出事情的大概:这男子是她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夫郎,新婚之夜寻死觅活的,既然不想伺候一个,索性丢出来供大家赏玩。
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那肥妇似乎更加亢奋,拿着剪刀就要把男子的头发剪下来。
这世道,男子的头发约等于他的命。
不怀好意的声音挤进你的耳朵,你心生不忍,壮着胆子上前和她沟通,说你愿意花钱把人买下来。
肥妇打量几下你单薄的身子,随后眯着吊梢眼揶揄你,说这男子不服管教,你恐怕驯服不了他。
话说得直白下流,周围人发出哄笑。
你向来不喜欢成为人群中的焦点,无数道视线盯得你十分不安,你连忙让肥妇把价格定好,但你没想过竟然是这么大的一笔钱,几乎把你的积蓄全部掏空了。
肥妇掂着钱包满意地走了,临走前还踹了一脚瘫在地上的男子,让他好生服侍你。
人群见没了热闹一哄而散。
男子缩在地上没动静,仔细瞧却能看出在发抖。
定是吓坏了。你想。
你叹口气,给男子披上自己的外衣,窄小的上衣遮不住底下暴露的春光,但聊胜于无。
“这位……公子?已经没事了。”
你斟酌着措辞,不希望再伤害再到对方,正打算抬脚要走,不料被人扯住衣角。
低头看过去,那男子拢着小衣,泪眼婆娑地望着你:“这位娘子,你不要侍身了么?侍身未曾服侍过人……还是干净的……”
你才看清他乌发之下的容颜,比正当红的芍药还要艳。
你的脸一下烧了起来,摆着手说你没有要强迫他的意思,现在他已经自由了,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。
闻言那男子听了哭得更凶,抓着你的手越收越紧,抽抽搭搭地说你不能不管他。
周围逐渐又聚集起一批看热闹的人,似乎还有刚才去而复返的人对你指指点点,说你不过也是一个假装好心的伪君子罢了。
你何时被人这样明着戳脊梁骨?赶忙手足无措地把男人从地上拉起来,带着他赶紧回了家。
刚进院子,男子就扑通一声在你面前跪下,声泪俱下地说了自己的经历。
他说自己来投奔亲戚,却意外坠崖失忆,无处可去又被人贩子卖了,这才沦落到任人欺凌的下场。
当时的你没听出来,这话里的漏洞简直堪比筛子,等你琢磨过味来的时候肠子都悔青了。
你向来善良,尤其听不得这样的人间悲剧,但你大部分银钱已经花在了他的赎身费上,再不能养活多一个。
你叹着气回绝他,并承诺若是他要走,你去乡亲那里凑些路费给他也是可以的。
他很坚持地说自己吃得不多,很好养活,希望你给他一个留下来报答你的机会,随后含羞带怯地说可以以身相许。
你压根没这个想法,女情男爱对你没啥吸引力,你只是想着要开个属于自己的小饭店过个寻常日子就好。
结果你一开口拒绝,他就哭,哭得天崩地裂,你都怀疑他是不是水做的。
良久,你还是妥协了。
你问他叫什么名字,他只是摇摇头。
“既然娘子买下了我,理应是要给我起个你喜欢的名。”
你读的书不多,勉强能认识几个大字,让你起名字完全就是在为难你。
但对方灼灼的目光太过热烈,你只好应承下来。
他去更衣洗漱,你撑着下巴绞尽脑汁想了半天,在见到他沐浴出来的那一刻,脑子里忽然蹦出来一句:“积石如玉,列松如翠。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。”
你喊他玉松,他眼里闪过一丝错愕,但仍然笑着答应了。
不过你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。
一觉醒过来,你竟然和玉松肢体交叠滚在一起。
昨夜你分明把他安置在了正房里,你自己随便收拾了一下偏房,便和衣睡下了。
这是怎么一回事?
你两眼发蒙,脑子昏沉沉,记不得夜里半点细节。
玉松脸上绯红一片,撩起宽大的袖子露出白玉般的胳膊给你瞧,有些娇羞道:“昨夜……是侍身的第一次,守宫砂已经消失了。”
你下意识就要拒绝,糊里糊涂夺了人家清白,你理应赔礼道歉,何况这于理不合。
“你还是不要我么?”玉松的眼里忽然蒙上一层水汽,从枕头底下掏出不知道哪来的剪刀对着自己,“既然如此!玉松不如死了算了!”
你急忙过去夺下剪刀,像搂着小狗一样搂着玉松好一顿哄,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你俩又滚到一起去了。
玉松把你折腾得够呛。他眯着眼舔着唇,面上是餍足的神情,蹭着你的脖子问你会不会永远爱他。
你那时候三魂丢了七魄,自然是什么都应承的。
“妻主,你可要说话算数呀。”
玉松贴着你的脖子低笑,似乎你不同意就要一口咬断你的脉搏。
后来的事情顺利成章,你在十九岁“高龄”终于有了自己的夫郎。
你应该会和别的女子一样有平淡幸福的一生——这是你的想法。
但你没想过,玉松婚后会转变如此之大。
以下是彩蛋
今日生意好,你收档迟了一些,没能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家。
等你回到家时,看到的就是一室狼藉。
玉松又生气了。
他斜靠在榻上,手里把玩着你前不久花了大价钱给他买的玉镯子,精致的面容没有表情。
你现在其实有点害怕玉松。
相处一段时日,你发现他的性子并不像初见那般好,甚至称得上有些恶劣,生气的时候就会摔东西。
现在地上的惨状就是他的手笔。
“回来了?”玉松视线落在你身上,“我要的东西呢?”
你汗流浃背地卸下担子,小心翼翼地解释:“今日收档迟了,没来得及……”
“哐当!”
一声脆响传来,刚买的玉镯子掉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。
你吓得立马噤声。
玉松厉声呵斥你:“不过是一枚小小的宝石戒指竟然也买不回来吗?你不是我的妻主吗?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”
你不明白为什么玉松总是把贵价衣物首饰当做你爱他的证明。
家里的一切杂活都是你在做,早上出门前要劈柴、挑水,还要给他备好吃食,傍晚回来又得马不停蹄的收拾屋子,到了晚上还要跟他做那档子事……
你忽然就觉得疲惫至极。
看你耷拉着眉眼,玉松懒洋洋地冲你招招手:“过来帮我束发。”
他顺滑靓丽的乌发散落在床榻之上,每天都是你帮他养护的,光是涂抹发油就要用上一个时辰。
你沉默着过去帮他束发,他似乎心情好转,仿佛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存在。他窝在你的怀里撒娇,让你明日记得把东西买回来,家里又不是没这条件,他还是很爱你的。
玉松似乎在经商上有些天赋,经过他的指点,你的小摊生意相当红火,家中的日子也比之前好很多。
换句话说,没有他你也赚不到这么多钱。
但……大部分的银钱都变成了他身上各种衣服首饰,你有时候感觉他才是老板,你辛苦半天连工钱都得不到。
银钱都是次要的,重点还是他太过娇气缠人,总是缠着你问你爱不爱他,一旦你犹豫了,迎来的就是刚才那样的激烈场面。
日子总得过下去,自己的夫郎总是要宽容些。
有相熟的人过来告诉你,城北坊市里有间位置极好的铺子马上要挂牌出售,如果你想要,她可以帮你提前招呼下来。
你眼神一亮,忙不迭询问价格。
……
站在家门外,你踌躇着要不要进去跟玉松打个商量,或者说,求他松口。
因为铺子的价格和宝石戒指的价格一样,分毫不差。
你想的是,如果能把生意做起来,以后就能给玉松买更多的宝石戒指。
但玉松是怎么说的?
他冷笑一声,妖艳的面容显露着满满的刻薄和鄙夷。
“在你心里我连一枚宝石戒指都配不上么?”
“你不是说最爱我?”
你尽量扯出笑容跟他好声说话,把你构想的好日子跟他一一道来。
结果得到他再一次寻死觅活,甚至直接在脖子上划出了一道口子!
鲜血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目。
你被吓哭了,慌忙跑出去寻大夫,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,小腿磕到石阶上似乎有轻微骨裂的声音,你咬牙把裤腿放下,眼下还是玉松的性命要紧。
大夫给玉松仔细包扎,你瞧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很不是滋味。
你心疼地说:“何苦要弄到这般田地?”
玉松却笑得很开心,紧紧握着你的手贴在那个伤口上。
他说:“这是因为你而留下的伤口,你可要好好记住。”
你被他这样的举动吓得不轻,挣扎着把手抽走。
他跟你撒娇,说不过是一个铺子,以后有的是,但宝石戒指没了就是真的没了——他就是这样的,不达目的不罢休。
你轻轻点头,心里一片苦涩。
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?
-
从玉松的日常做派来看,他断然不会是你这样的平民,更像是娇生惯养的世家子弟。
他既然说自己是来投奔亲戚,断不会投奔穷亲戚。
城中最显赫的当要数洛氏一族,家族兴旺,盛名在外。
你想着那户人家兴许认识玉松或者玉松的家人,便壮着胆子去打听。
你仰头,高耸的朱红大门似乎望不到边,金漆匾额昭示着此地的尊贵和气派——绝不是你寒酸的小院能够相提并论的。
在门外徘徊过久,守门的护卫警惕地问你找谁,你磕巴半天,勉强把事情说清楚了。
对方上下打量你一眼,随即冷笑,说府邸里头的都是贵人,可不是你这样的寻常人家能够攀附得起的,更何况,你连信物也没有,说辞根本站不住脚。
然后你就被推搡着赶走了。
你从地上爬起来,那夜磕碰的小腿还没有完全康复,这下似乎又加重了。
“哒哒哒!”
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还没站稳的你身边飞驰而过,擦着你的身子再次把你带到地上。
马夫不满的骂声传过来:“没长眼睛啊?惊扰了贵人你担待得起吗?”
你自然是得罪不起的,咬着牙撑着身子往后退。
贵族家的马车也会用香料熏制,价格往往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高,香味也是独一份。
但这味道……好像和玉松身上沾染的一样?
似乎是老天在提示你,马车进入府门的那一刻,窗户的纱帘被风吹开,露出里面端坐着的精致美人来。
正是玉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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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记得你是怎么回到家的,意识还停留在洛府门前。
你呆呆的爬到屋顶上坐着,看着太阳一点点往下沉,似乎和你的心一样。
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。
玉松没有失忆。
……你被骗了。
玉松很晚才回来,一辆奢华的马车在院子拐角处停下,你瞧见他并没有步行,几十步脚程也坐着四人抬的轿撵,到了院门口才落地。
他白日竟是回自己家么?
怪不得你早起做的饭菜都没动过,晚上到家后玉松会说他不饿,剩的饭菜又全落到你的肚子里。
一直被忽视的奇怪之处忽然摆到台面上,你惊觉他根本没吃过你做的任何东西。
你苦笑,想来是看不上罢?
玉松推开院门,高傲的脸上挂上一个浅淡的笑。但寻遍屋子没有找到你之后,屋内又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你想借着梯子爬下去,结果碰到腿上的伤,一时之间竟然就那么摔了下去。
“是谁!”
玉松警惕的声音传来,你只能老实应答。
“怎么会到房顶上去?”
玉松把你抱回房里,眉眼间尽是埋怨。
或许是你已经识破了他的身份,你总觉得他看向你的眼神里带着鄙夷和嫌弃,仿佛配不上他似的。
不过也确实如此。
你扯了个谎,说是修缮房顶太困睡着了,没来得及下去。
“你的戒指我还没有买。”
你想起之前答应过他的事情,害怕他脾气忽然上来冲你发难。
玉松秀气的眉毛拧了一瞬,看向你的眼神有些复杂,他搂着你说迟些再买也可以接受,不过最好是明日就能给他,因为你已经拖了好多日了。
你心中莫名就生出些怨气来。
戒指戒指,那劳什子戒指就那么重要么?你的想法就比不上一个戒指么?他还要骗你到什么时候?
多日怨念累积在你心口化为巨石,你心里有了一个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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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没有买那枚宝石戒指,也没有买铺子,转而找人拟了和离书,又借了些银钱。
这个年代的男子若是被休则再难找到妻主,而你写的这封是以他的名义提出的分离,这样骂名就会落到你头上,他也会过得顺利些。
不过和离书写好之后你又觉得有些可笑,生在洛氏这样的高门大户哪有不顺利的时候呢?
是的,你要和玉松和离。
现在的生活和你期望的偏离太远,细细想来,这段日子你总是替他思虑,自己的事情反倒无暇顾及,这样下去你什么时候才能拥有一间自己的铺子?
他回去之后想要什么样的戒指没有?何苦在这里一直缠着你?
你决定硬气一回。
你特地在酒楼里要了一壶酒。
都说酒壮怂人胆,几杯烈酒下肚,你那点畏惧的心思果然荡然无存,带着东西回了家。
玉松今日依旧回得很迟。
一进门他就皱起鼻子,厌恶地问你是不是喝酒了。
你没说话,盯着桌上的布包发呆。
玉松似乎是生气了,冲过来捏着你的下巴强迫你看着他:“妻主?谁允许你喝酒了?”
“我为何不能喝酒?”
你的话一出,玉松怔愣了一瞬,钳制住你的力度更大。
“妻主似乎很不听话?我的戒指呢?你拿出来给我戴上,我就原谅你。”
你忽然就笑了。
你有什么错?还需要他来原谅。
“没买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说,没买。”
他似乎没料到你会这么回答,漂亮的嘴张成一个圆形。
“你……你!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把戒指戴上,我就要跟你和离!”
你从包里掏出那份写好的和离书,冲他微笑:“签了吧,不是想和离吗?包袱里头的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费,你想买什么戒指都随你。”
玉松不可思议地扫了几眼桌上的纸张,精致的眉眼瞬间被怒火覆盖,随即把文书狠狠撕碎。
纸张纷飞如同雪花飘落,他目瞪欲裂的样子也像是美丽的艳鬼。
你瞥了一眼,心想真是老天不公。
玉松也来了脾气:“我说要和离你就答应么?你就不能哄哄我么?”
你哄他的时候还少么?
在酒精的作用下,昔日遭受的委屈一并化作心头的火焰,烧光了你平日唯唯诺诺的一面。
你冷笑一声,又从怀里掏出一份一模一样的文书拍在桌上。
你早有预料,防备的就是他这一手。
“撕,继续撕,我写了许多份,随你撕得高兴。”
玉松冲过来抓着你的肩膀摇晃,发了疯一样质问你:“你为什么要跟我和离?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有哪个狐媚子把你的魂勾走了,是隔壁那个爱写酸诗的臭老九?还是那个成日来你摊上吃饭的矮冬瓜?”
事到如今还是喜欢把错误安到别人头上么?
你忍无可忍。
“啪!”
清脆的巴掌声响起,玉松被你打得头一偏,再转回来的时候脸上就有了鲜艳明显的手印。
暖黄灯光下的美人眼中波光粼粼,受伤蹙眉的表情真是我见犹怜。
“闹够了?闹够了就签字吧,合该是我的错。”
你一字一顿地盯着他的眼睛开口,清楚地看见他由愤恨转为惊恐,“洛、氏、长、公、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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