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《 被全世界偏爱的炮灰受》作者:江楠白全文夸克网盘观看

时间:2024-12-12分类:小说浏览:23评论:0

被全世界偏爱的炮灰受

作者:江楠白

文案

视角:主受

夏清清出生高贵,是整个圈子里的掌上明珠,自小便被捧在手心里千娇万宠的长大,养成清冷天真的样子。

直到一朝落水后醒来,他才知道,自己所处的是一本小说里的世界。而自己的身份,正是一个前期受尽宠爱,后期惨遭抛弃的炮灰;他那起初不受重视的私生子哥哥夏缺,才是这本书真正的主角受。

在小说里,夏缺凭借一副小白花的柔弱形象,抢走家人的宠爱,收获未婚夫的真心,一朝逆风翻盘,成为了人人羡慕的人生赢家;

而自己,则众叛亲离,落得个惨淡收场的结局。

他醒来的时间,正是原著中两人身份变化的转折点。

原剧情里,夏清清落水是因为被夏缺推下去,却反过来被指责恶意陷害;

自幼便得到的宠爱不允许被展示出来,理由是会伤害到童年悲惨的夏缺;

天生的清冷性子被未婚夫埋怨不近人情,转而投向温暖热情的夏缺……

然而,彼时本该对他恨铁不成钢的家人却小心宝贝的护着他,而书里将会夺走他所有宠爱的私生子夏缺则被排挤在病房外,连踏进来白莲卖惨的资格都没有。

视他为珍宝的爸爸:“清清,我只相信你。”

心疼宝贝的妈妈:“清清,是我没保护好你。”

长兄如父的大哥:“清清早点好起来,大哥送你想要的花园。”

弟控晚期的二哥:“只有清清才是我唯一的弟弟。”

羞愧难安的渣未婚夫妈妈:“那个私生子一辈子也别想进郁家的门,只有清清才是我认定的儿媳。”

脱离原著后,现实世界里的夏清清被爱意簇拥着,透过空隙看向满眼嫉妒阴郁的夏缺。

被全世界偏爱的人,会永远被偏爱。

*

救了夏清清的人是未婚夫的叔叔俞深,年少有为、行事正派,永远戴着一尘不染的金丝边眼镜,西装熨得齐齐整整,纽扣规矩的扣到最上面一颗。

据传他三十好几还没成家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身边干干净净,被圈子里的人称作男德模范。

然而就是这么正经的一个人,酒醉后却也霸道的握住夏清清纤细的手腕,将他压在车窗,呼吸交缠间将玻璃窗涂上氤氲雾气。

借着窗外光怪陆离的霓虹,男人倾身压向少年,低沉的声音夹杂着些水渍的含糊:“ 我侄子是个废物,我不是。”

“你看清楚了,我是谁。”

“让我做你的未婚夫。”

年上心机深沉各种拐老婆攻x年下天真清冷病弱美人受

注意事项:

1.攻受洁,年龄差,1v1,HE;

2.私生子有隐情,爹是好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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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标签: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穿书 轻松

搜索关键字:主角:夏清清

一句话简介:是炮灰受,但被全世界偏爱

立意:先爱自己,然后全世界都来爱你。

第1章

夏清清没有想到,自己身处的世界原来是一本小说。

他在自己的十九岁生日宴上,被刚找回来的私生子哥哥夏缺推进池塘里。

对方在一瞬间完成了从得逞后得意洋洋到假装紧张慌乱的情绪转变,演技堪比影帝。即便水里传音效果很差,夏清清也能够很清楚的听到夏缺“惊慌失措”的求救声,接着便是几道急促的脚步声,有什么人径直跳进了水里,将自己救了起来。

落水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,至少不会构成生命威胁,但夏清清天生体质弱,经受了这样一场危险的人为意外后,当即便陷入了昏迷之中。

而现在,他正在梦里,以一个外来的旁观者的身份,见证着整个故事之后的发展。

故事的前半段和夏清清现实中所经历的别无二致。他是京城权贵夏家和沪市财团曲家名正言顺的小少爷,头上两个人中龙凤的哥哥,从小就被身边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娇宠着养大。

就连未婚夫俞植,都是垄断了多个行业的华盛集团掌权人的亲侄子,家世同样优越拔尖。

出生高贵,容貌绝姝,夏清清不只是夏曲两家的珍宝,更是整个上层圈子里的掌上明珠。

但这样开挂一般的开局在夏缺出现后,便戛然而止,然后故事的剧情便向着夏清清从未设想过的方向开始发展。

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被认回,凭借始终不折不挠的坚强个性、开朗善良的美好品格,一点点打动了冷漠的夏家人,也感染了在夏清清这里屡屡碰壁的俞植。

从一开始的无人问津、无人在意,到逐渐被接纳、被重视,最后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,成为了夏家真真正正的一份子,享受着父兄们迟来的疼爱。

也收获了美好的爱情,与俞植长相厮守,恩爱白头。

而原来那位备受宠爱的小少爷,则在纯良无害的小白花衬托下,变成了一个无理取闹、自私自利的,“被宠坏的孩子”。

也是被放弃的那一个。

亲情的天平一点点倒向突然出现的人,伴随着夏缺得到越来越多的赞誉和喜欢,夏清清得到的,则是越来越多的失望眼神,以及令人心慌的沉默。

他迷茫,也无措,不知道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
前十几年的人生里,从没有人告诉过夏清清,那些明目张胆的偏爱,其实是给另外一个人准备的。

被宠坏的孩子试图找到变故的原因,也试图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些宠爱,可不管怎么努力,最终的结果却总是将夏清清与家人们越推越远。

最后,故事里的夏清清在生日那一天,被从前最疼爱他的兄长,用最尖锐的话语指责是害死母亲的罪魁祸首之后,伤心绝望下跑出夏家,不顾外面的电闪雷鸣。

即便是那时已经失去了家人宠爱、已经一无所有的夏清清,也依旧怀揣着小孩子一般天真幼稚的想法:他离家出走,父亲和兄长们肯定会担心、会追出来的。

他还是很听话,连赌气之下的离家出走也没敢走太远,怕父兄们找不到会担心,所以像小时候玩捉迷藏那样,躲到了后山上的花园里。

只要随便谁出来找找,很容易就能找到他。

但没有,夏家别墅里灯火通明,所有人都在忙碌地为夏缺准备着即将到来的,他和俞植的婚礼。

没有哪怕一个人,顾得上出去找夏清清。

面对屋外的狂风暴雨,夏家的主人们只是轻轻的关上门窗,挡住冰冷的雨水,吩咐仆人往壁炉里多添一点火,不要让夏缺少爷受凉。

而原来的夏家小少爷,伤心愤怒之下淋了一整夜的暴雨,因此感染急性肺炎,发烧惊厥,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家里的花园。

少年单薄的身体被雨淋得瑟瑟发抖,苍白姣好的脸上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,他像花园里的铃兰一样被刺骨的寒风吹得东倒西歪,也像铃兰被风拦腰折断一样,悄然倒在泥泞之中。

泥水溅脏了洁白娇嫩的花瓣,失去爱意浇灌的铃兰,随便一场风雨就能令它枯萎。

直到这一刻,亲眼目睹自己死亡的夏清清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原来这个故事里真正的主角,不是自己,而是夏缺。

明明只是一道透明的空气,可夏清清却依旧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。就好像他也正经历了一场死亡般,从发顶到脚趾,浑身上下都是冰凉的。

他怔怔的看着泥水之中那具虽然苍白,但依旧美丽的尸体。过了一会儿,慢慢的蹭过去,然后在原地蹲下来,想要替梦里的自己等父亲和兄长们找过来。

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下了好些天,急湍的雨水冲刷掉少年身上的泥污,将他洗得干干净净,纯洁的就像刚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。

雨过天晴,水坑里倒映着蓝天白云,一只蚂蚁小心翼翼的趴在铃铛似的铃兰花朵上,想要渡过这道巴掌大的水坑。

小蚂蚁很努力,夏清清聚精会神的看着。

下一刻,一只用料上好、做工精美的皮鞋,突兀的踩进水坑,溅起泥水。

小蚂蚁没来得及挪动,连带着纯白的花朵,一同被踩进泥水里。

夏清清先是一愣,然后抬起头,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、日夜相处的脸。

那是他的父亲,疼爱他、给予他生命的父亲。

夏烬生。

男人微微皱起了眉头,有些茫然的看着被风雨摧残过后、一片狼藉的花园。

他的视线转了一圈,最终落在了早已失去气息、苍白冰冷的夏清清身上。

他倒在冰凉的泥水里,就像那只小蚂蚁,在剧情的操控下,消失得毫无声息。

夏烬生的眼神呈现出了一种脱离自我意识的短暂迷茫,他似乎是不明白,本该蜷缩在暖和被窝里的夏清清为什么会出现在狼狈不堪的花园里,为什么……

夏烬生又抬起头,眼神虚晃着,始终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焦距。他好像四处寻找着什么,期间目光落在了夏清清蹲着的地方,多停留了好一会儿。

夏清清也睁着幼圆的眼睛,与父亲对视。

视线相接的那一刻,夏清清异常清晰的明白:

这只是一场梦,和以往的每一场梦都没什么不同。

却又有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:这场梦很快就会变成现实的。

*

“爸爸……”

病床上的少年呢喃出声,发过烧之后的声音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,还带着一点具有颗粒感的沙哑。

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一卷微风似的,一不小心就会悄悄溜走。

但夏烬生却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声呼唤。

连着好几晚的守夜所带来的疲倦和困顿一扫而空,男人几乎是立即便从浅眠中清醒过来,起身查看夏清清的情况,漆黑的眼眸里满是紧张和担忧。

反应像是外出捕猎,听到窝里猫崽轻唤,便立即放下猎物,赶回窝里的大猫。

他探身去看夏清清,病床上的男孩刚满十九岁没几天,穿着蓝白相间的病服,还在生长之中的身体处处都透露出一种勾人的青涩。

年轻得像刚抽笋、还没长成的青竹。就连本该死气沉沉的病房,都因为有他的存在,而凭空多出一抹亮色。

栗色的头发带着点微卷,有些长,柔软的垂在肩膀,衬得那张小脸越发的雪白–精致,比洋娃娃还好看。

少年紧闭着眼,乌黑纤长的睫毛如鸦羽一般,有些不安的颤动着,在眼睑部位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。

他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,但萦绕了一点病气,这份漂亮就显得有些破碎。

脆弱得好像雪地里的琉璃,触碰的力道稍微大那么一点儿,都会应声碎掉。

很乖巧,也很让人心疼。

夏烬生的手掌很大,覆在夏清清额头上时,几乎快遮住了他大半张脸。

他试了试温差,又稍微掀开了一点被子,解开最上面的两颗病服扣子,小心的取出温度计,而后又将一切还原。

温度计上还残留着少年微热的体温,鼻尖是若有似无的铃兰花香,带着一点青草覆上新雪那样的冷冽气味。

夏烬生捏着温度计的另一端,在微弱的灯光下,仔细的辨认着水银刻度,直到确认高烧已经退了,这才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
他将温度计放好,不放心的掖了掖被子,生怕就那一会儿的功夫,就会有冷空气钻进去。

做完这一切后,夏烬生并没有闲着。

他取出无菌棉签,倒了一点纯净水,湿润后轻轻擦着少年柔软的唇瓣。

男人动作轻柔,做得很细致。

夏清清花瓣似的唇保持着湿润,在微黄灯光的照耀下,泛着盈盈的水光,像落日熔金下将将绽放的蔷薇。

等到完全松懈下来,夏烬生才有空回想起刚刚儿子唤自己的那声爸爸。

“是做噩梦了吗?”他拉起夏清清的手,紧紧地握拢在掌心里,送去温暖干燥的体温。

即便对方正在昏睡,根本听不到,他也像以往夏清清每一次生病时那样,温声安慰着他。

夏烬生低头,亲了亲夏清清有些冰凉的指尖。

“爸爸就在这里,宝贝。”

“别害怕。”

掌心里的手指以极小的幅度动了几下。

幅度很细微,但夏烬生依旧感受到了。

他看向病床上的少年,对方不知何时已经醒了,睁着一双淡蓝色的眼睛,看上去正在发呆。

深海般深邃的瞳孔里盛着化不开的水雾,是几乎凝成实质的湿润,眼尾拖着昳丽的微红,仿佛刚哭过一场。

因为刚醒,眼神还有些迷茫,但渐渐地,便被清醒代替。

夏清清定定的看着夏烬生。

已进不惑之年的男人看上去没有任何一点衰老的迹象,相反,他很年轻,年轻到光是看这幅俊朗的相貌,根本就不像是为人父的年龄。

穿着打扮上,也跟二十好几的青年人没什么差别,比起父亲这个身份,更像是夏清清的哥哥。

即便守了好几天的夜,夏烬生脸上也不见一丝一毫的疲态,只是眼底淡淡的一圈青乌,让夏清清一眼就明白,对方在自己落水昏迷后,就一直守在病床前,无微不至的照顾着。

就像,小时候每一次生病那样。

与此同时,夏清清也想起了梦里所发生的一切。

以及,对于自己死去,显得有些无动于衷的父亲。

“清清,”夏烬生紧了紧握手力道,“还难受吗?”

温和的声音中不难听出紧张和担忧。

夏清清渐渐地回过神,慢慢的才意识到,自己的手还攥在对方手里。

他往外抽了抽,纹丝不动。

就像害怕夏清清会忽然之间消失一样,夏烬生紧紧的握住他。

夏清清眨了眨眼睛,有点儿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。

联系到梦里后来所发生的一切,他想,这么爱我的你,最后也还是会像梦里所预演的那样,去爱夏缺吗?

如果识趣一些,或者不想事情按照原定剧情那样发展下去,那么现在,夏清清该学的就是聪明一点,像夏缺那样,体贴、不吵不闹,说自己一点都不难受。

但可惜的是,无论重来多少次,夏清清都学不来别人。

是夏烬生把他宠成这样的,从小到大,无数人都教他,夏清清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,永远都是。

所以,即便以后都没有这份偏爱了。

他也不要去讨好。

夏清清毫不遮掩自己的娇气和脆弱,“爸爸。”

他在夏烬生心疼的目光中点了点头,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,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。

“我好难受。”

在夏烬生眼里,他的心肝宝贝可怜巴巴向他撒娇地样子,像极了溪边受惊的小鹿。

夏烬生心都快疼碎了。

第2章

夏烬生心都快疼碎了。

但最疼的,还是看见夏清清失去意识、倒在俞深怀里那一刻。

他从小宠到大,没经历过一点儿危险的宝贝,却浑身湿淋淋的、脸色苍白的被从池塘里救起,只差一点点,就……

夏烬生完全无法想象那种可能性,哪怕夏清清现在就好好的坐在病床上,才刚刚向自己表达过不舒服,只要想到那么一丁点儿相关的,他的心也会疼得断成一寸一寸。

想得太深,连握手的力度都不自觉的加大,下意识的紧紧攥住。

直到夏清清轻声呼痛,夏烬生才恍然回过神,忙松开了一些力道,但仍旧虚虚的抓握着,一刻也不敢放开。

“对不起,清清。”

“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
夏烬生就连声音听上去都很年轻,落在耳朵里,像青松被风拂过似的,温和又好听。

经历过那样一场可怕的梦境后,再听到父亲轻声的安慰,夏清清有一种仿佛隔世的恍惚。

他表情怔怔的,看着眼前神色内疚的父亲,不知道为什么,就忽然想到,梦里的自己,那个时候是不是也只想等到这么一句话呢。

夏清清不知道该说点什么,他本来也不是很热闹的性子,索性抿起了唇,没有给予回应。

鸦羽似的长睫轻颤了颤,随即垂着眼,敛下情绪,将夏烬生的担心和探究一并挡在外面。

见状,夏烬生心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,难受得慌。

他的宝贝……生气了。

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他。

意识到这一点后,夏烬生内心难得的生出了挫败感。

对于位高权重的他而言,无论是工作上、还是生活中,再棘手的事,也不会造成任何困扰。

唯独眼前这个人。

唯独夏清清,和他相关的所有事,都让夏烬生轻易就能产生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。

病房重新沉默下来,但这份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,很快,就接二连三的进来了很多人。

夏清清抬起头,第一个映入眼帘的,就是急急忙忙冲进来的二哥,曲放。

接着,是脚步稳重,但也带了点急切的大哥,曲弛。

最后,是满脸担忧的母亲,曲歌。

——她和夏烬生是商业联姻,彼此之间没有夫妻感情,纯粹是为了利益结合在一起。

先生下来的两个儿子随母姓,后生下来的小儿子随父姓。

一家子都是高颜值,就没个丑的,挤在病房里很养眼。

曲放一被放进来,立刻便扑到夏清清病床边,焦急得凑到他跟前,就像头大型藏獒,正围着主人嗅来嗅去。

“清清,清宝——”

“你醒了!”

“怎么样,好些没有?”

夏清清还没有来得及回答,曲弛就皱着眉,将丢人现眼的便宜二弟提着领子扔到一边。

“你别挤到清清。”

转头,对着病床上的宝贝幼弟关切道:“你刚醒,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
夏清清摇摇头:“没什么大碍,好多了。”

他的声音像是雪山潺潺流下的溪水,干净又清澈,即便只有短短几个字,听在人的耳朵里,也是一种享受。

闻言,刚进来的几人这才算是松了口气。

夏烬生有些不满两个儿子将自己挤到了最边上,但想到现在小儿子或许不太想与自己交流,又主动的退出来,默默地守在最外面。

曲歌倒是趁机挤了进去,她打扮时髦,性格果断,说话也不拖泥带水。

她先是扫了眼曲弛和曲放,又冷冷的看向夏烬生:“是你们那个好daddy带回来的私生子,把清清推下水的吧?”

说完也不等谁回答,快语道:“我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。夏烬生,你要还想让清清多活几年,就给我把那玩意儿处理干净。”

“不然,我们就离婚。”

“清清跟我,曲弛曲放随便你。”

曲歌掀开包,扔出一沓纸,摔在床尾。

曲放探头,捡起来看了一眼,是离婚协议书。

女方已经签好名字那一种。

烫手山芋似的,他赶紧扔掉了。

夏烬生从头到尾,眼神都没有多大的变化。

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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